第(3/3)页 如今看来,倒是自己做错了。 以洛瑾辰的性子,便是她真的死了,他怕是也要为她守节的,又怎会再嫁旁人? 还是她太不了解他了。 那样清冷孤傲的一个人,真正是宁可枝头抱香死,何曾吹落北风中。(宋·郑思肖《寒菊》) 暗十七心下一喜,忙道:“殿下将和离书压在了左侧木箱子里的那本《尔雅义疏》中。” 苏柒若点点头:“你下去吧!” “属下告退。” 暗十七悄无声息地退下,苏柒若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那扇门,小步挪进了内室。 想是他昨夜真的没睡,这会儿睡得正熟。 均匀的呼吸声淡淡入耳,苏柒若走到床边,借着外面渗进来的白雪映衬的微弱光芒看着床上的男子。 他瘦了好多。 抬手按住洛瑾辰放在床边的手腕儿,忧思成疾,食欲不振,这在前世被称作轻度抑郁症,是要看心理医生的啊! 按在手腕上的手轻轻上挪,紧紧握住那只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手。 “抱歉啊,洛瑾辰。” 她是他的妻,是他的倚仗,可她却成了伤他最深的人。 另一只手将洛瑾辰飘在面颊上的一缕碎发拨弄到一侧,犹豫着碰了碰他的脸。 “怎么会瘦成这个样子呢?” “我回来了,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,我绝不会再丢下你了。” “小时候明明是个爱哭包,长大后怎么就变得那么坚强了呢?” “以后在我面前,想哭就哭,我还有许多许多的梅花糕,都可以拿来哄你的。” “不,还是别哭了,有我在,绝不能再让你哭。” “不哭也是可以吃梅花糕的,想吃多少都管够。” …… /77/77594/31318648.html 第(3/3)页